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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大叔的绝色照,一个月出一张,高级感十足

点击: 日期:2021-05-19

艺术家史国威,

十多年来掌握着独门摄影手艺—手工上色。

他的每一幅作品,

都是亲自一笔一画在黑白照片上进行人工上色。

由于材料的限制,

一旦下笔,就无法修改,

整个制作过程紧张、刺激,

聚集了巨大能量;

每张作品,都要花费一个月多的时间才能完成,

在艺术市场上极为稀有。

作品《多肉乐园》

作品《人造风景》

因为拍摄,史国威常常一个人进山,

在山里,他不与人接触,独自扎营,

看看树林,听听风声、鸟叫声,

会把打动自己的景观,

用散点透视的方式拍下,

做成中国画似的卷轴。

史国威说:“生活中有太多的妥协、平淡,

我想做艺术方面就真的不要有太多的妥协,

要紧张、刺激一点。”

自述 史国威

撰文 陈稻稻 责编 邓凯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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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十多年来,我一直在摄影与绘画的边界上,核心就是在做手工上色,算是在一个“灰色地带”。

大学在当时的中央工艺美术学院(现清华大学美术学院)读了平面设计,2003年左右就决定去德国留学。

当时选择去德国的原因,是因为国内大学学到的摄影知识不够,想继续深造,德国不收学费,摄影也挺强的,就想出国学习一门技术,毕业之后靠它养活自己。

最后,我选择去了多特蒙德高等技术学院,一个专门学习摄影的院校。

作品《带刺的植物》

德国人特别严谨,他们对于细节、品质的要求很高。记得有一个翻拍24色卡的作业,翻拍完之后要自己去冲洗,放大出来相纸的颜色要和色卡去校对,两者几乎不能有差别。当时就挺虐的,带我的学长一直在督促我,坚持到很晚才结束。

德国的留学经历对我来说,一直到现在影响都挺大的,因为在那边,不仅要完成学业,生活费、材料费都需要自己打工获得,这是一个肉体和精神上的磨练。

另一方面,德国人的坚毅、不要解释困难,只看结果完成,没有任何通融的特点,潜移默化影响了我很多,对图像、构图、色彩,还有照片如何裁切,如何做到精确,都是当时训练出来的结果。

史国威早期的创作

毕业的时候,我想做一个跟德国学生不一样的创作,作为自己在德国的一个结束。

因为自己是学美术出身的,并不是从摄影领域直接切入,手工上色又接近于绘画,心灵上觉得有一部分绘画的成分在,于是就尝试了手工上色。

手工上色,自摄影术发明之后没多久就有了。最早还没有彩色胶片的打印技术,大家都想要彩色的照片,就会在黑白照片上进行手工上色。

史国威父亲手工上色的照片

我父亲也会手工上色,他们那个年代没有彩色摄影,结婚照几乎都是手工上色。我父亲的动手能力比较强,就自己来上色,包括自己的肖像,他都会把照片拿过来,自己画一画,染一染色。

德国摄影在世界范围内技术都很领先,但随着技术的发展,一些传统的摄影技术也在慢慢遗失掉,而我在德国主要学习的是商业摄影,手工上色不属于学校的范畴,也没有人在做,当时教授知道我想做手工上色这方面的作品,就很鼓励我去尝试。

德国毕业作品

选择做了一个关于东西文化碰撞的题目,把中国传统戏剧的形象和西方戏剧的形象,混杂放在同一个人身上,像纪念碑一样拍下来,再进行手工上色的工艺把它完成。

2006年,我从德国回来了。一开始,是在一家公司做商业摄影师,很困难。因为在德国学习的,主要是关于摄影技术那一块,不需要跟人打交道。

我的性格在跟客户交流的时候,感觉到了明显不适应,加上广告公司各种的限制,做了大概一年就不做了。

那时候,正好认识了艺术家陈可,她早期也会做一些黑白照片手工上色。我的毕业创作小样放在他那,之后一起做了一个群展,慢慢被人认识,就开始往摄影艺术方向发展了。

作品《松》

早期,我创作了很多关于中西方融合的主题,这是我德国毕业创作之后深挖的一个过程。

2013年左右,我慢慢开始从社会、人物题材的拍摄,转到对自然景观的创作,陆陆续续拍了一些没有人物的景观。这是随着年龄慢慢增长,社会经历慢慢增加,自然而然地对于自己内心的关注、内部的声音更多一些。

进山是我的一个兴趣爱好,这可能跟小时候父亲带我进山有关。那会还没有禁枪,他会定期带我进山打猎,时不时教我一些野外常识。小男孩不学习的话,都喜欢到野外去疯。

现在,我会偶尔进一下山,背着相机,短暂待个一两天的时间,不住农家乐,会自己扎营,避免与人接触。

作品《迎春》

在山间行走,有太多美好的感受,可以完全放空自己。没有城市嘈杂的声音,只有鸟叫声,走路踩踏树叶的声音,特别累的话,会有喘气声,心脏跳得很快的声音,这些都是在城市里没有的体验。

作品《倾斜》

作品《生比死更冷》

面对户外也会豁然开朗,有很多可能性在里面。我几乎没有任何计划、目的性,就是碰,把一些打动我的景观,用散点透视的方式拍下。

就是一个物体、景观,从不同的角度拍下,之后会在电脑上做大量的后期合成的工作,把它拼接成一个符合逻辑、没有缝隙的图像。

这跟中国画有一些相似之处,因为都是散点透视,不在同一个点来观看事物,像一个卷轴的感觉。

《有风景的房间》系列 | 2013

《有风景的房间》系列,是我2013年在北京植物园拍的一组照片。那段时间,我尝试往景观方面的作品转变,但还没有做过那么大尺幅的,对于画面的把握、色彩的运用都是一个考验。

当时它还处在还原记忆的阶段,色彩、场景都比较符合逻辑,会感觉像彩色照片。

作品《密林》

《密林》完全打破了它固有的自然色彩。这是我上色的时候完全没有预料到的结果,每一棵树枝都用三原色的纯色,叠加在一起的话,就会变成灰色,场景变得完全不真实。

作品《MM仙人掌公园》

早期,我一直在强调手工上色,因为它确实是在一张照片里面填充颜色,在模仿一个真实的,或符合彩色摄影逻辑的颜色。

现在我几乎不再叫它是手工上色,摄影绘画会更准确、更贴切一些,超出了填色的这个范畴,更自由、更多主观的色彩在里面。

左:作品《写生A》 中:作品《地衣》

右:作品《写生D》

对于传统的手工上色的照片来讲,它是不允许有笔触出现的,要完成一个像彩色摄影似的结果,但我的突破点在于不要让它有照片的结果,要让它有绘画的结果。

这就像生活中,有很多事情不是非黑即白、非好即坏,它是有一个中间的灰色地带。

如同我很喜欢的一段话:“像河流的边缘,是最肥沃的一片区域,植物长得最茂盛,因为它既吸收了河水的营养,又有陆地的给予。”

手工上色,在欧洲起源时,大部分是用油彩来上色的,传到日本之后,日本是用水彩来上色的。我国兴起时也是用油彩,水彩非常少,后来水彩跟油彩混合,但随着彩色胶片的出现,这个马上就被淘汰了。

我现在用的是透明水色的材料,由于材料的限制,一旦画上去就没有办法进行修改。所以,下笔时就要决定好下一笔该怎么做,是一个非常刺激的过程。

因为一旦画错,整个就废了,没有悔棋的余地,逼着自己走下去,一直处于一个紧张的状态去完成,这样的话,是集中了很大的能量在画面上。

现在的工作室有5只猫、1条狗,都是些流浪猫、流浪狗,因为各种原因被收养,都跟了我十多年了,很老了。

上一年疫情期间,工作室的院子有一条小黑流浪狗。那会儿正好是冬天,心情特别糟糕,它的出现给了我一丝希望。我每天都会喂它,它每天都会定时来我这儿。突然有一天,它被带走了,我经过特别多的努力也没有找到它,当时情绪也比较波动,没有办法逃避。

作品《念小黑》

这种波动的情绪,最后也在画面上表现出来了。《念小黑》这件作品,是我对于那只流浪的纪念吧。

作品《初春的杨树》

《初春的杨树》也是疫情期间的创作,那段期间生活太黑暗了,春天四月份的时候,从我家窗外望出去杨树发芽的情景,我就把它拍下。这是我作品里面少数比较积极向上,正能力的作品。

生活的点点滴滴对于创作都是有影响的,感受是来自于生活,所以在画面上是会体现出来的,不同时期的情感都会有表现。

我年轻的时候跟现在很多年轻人一样,喜欢去夜店泡吧、喝酒、蹦迪,特别愤青。

喧闹过后,就是两点一线。现在,我早上会带孩子,带完孩子,中午会来工作室,一直工作到下午5、6点结束。

所谓生活方式,都是自己的选择,慢一点的话,才能观察和体会到一些细节的东西。因为生命就这么几十年,我不想特别快地过去,回想起来几乎是空白,要一些冷静的思考。

上海摄影艺术中心展览现场

对于未来也没有什么计划、打算,就一直画下去,直到手画不动为止。

每一件作品都需要花费大概一个月的时间,大量的心血、精力完成,每次作品完成,我都会依依不舍,但作品出了我的工作室,也不会知道它流向何处,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,默念祝它好运。

我不希望这个东西是主流的,也不希望归为哪个领域,待在这个边缘地带挺刺激的,就像走钢丝一样。因为生活中有太多的妥协、平淡,我想做艺术方面就真的不要太多的妥协,要紧张、刺激一点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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